孙燕燕+王维红+戴昌钧
收稿日期：2013-06-24
基金项目：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201204）；上海市科委软科学博士生学位论文项目（201207）；上海市生产力学会青年学者研究基金项目（201206）
作者简介：孙燕燕（1977-），女，山东海阳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生产率概念的拓展，环境、经济绩效与经济转型；王维红（1966-），女，山东济南人，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应用统计学；戴昌钧（1944-），男，上海人，教授，研究方向为知识员工生产率。
摘要：运用Meta方法（元分析）对关于企业环境绩效与经济绩效关系的研究文献进行系统检索，并对选用的49篇有效文献的118个研究结果进行综合分析，寻找导致产生不同研究结论的原因。结果表明，企业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的相关关系存在显著的差异；有序Probit分析结果表明，观测期、经济指标类型及研究企业所处国家对研究结果具有较明显的作用，而所运用的统计方法和环境绩效指标类型则不会显著影响二者的关系。
关键词：环境绩效；经济绩效；元分析；有序Probit模型
中图分类号：F27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409（2014）03-0061-04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rporate 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and Economic Performance
——Based on Meta Analysis
SUN Yan-yan， WANG Wei-hong， DAI Chang-jun
（School of Management， Donghua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51）
Abstract： Using Meta-analysis method，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118 outcomes from 49 empirical studies in this field and discloses the underlying factors. Results have showed that observation period， the type of economic indicators and national category can affect the results significantly； however， the impact of statistical method and the type of 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is insignificant.
Key words： 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economic performance； Meta analysis； Order-profit mode
引言
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企业的经营行为在促进自身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可能严重破坏了自然环境；但是环境问题的外部性必然导致企业在环境投资上的不足，自然资源的配置也正在远离可持续发展的最优状态。近年来，随着环境法规、环境保护公约越来越严格，以及消费者环保主义的兴起，企业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于是，关于企业是否应该进行环境投资以及环境绩效/环境行为对经济绩效的影响等引起了学术界和企业界的共同关注，但由于种种原因，这一问题并没有得到满意或一致的回答。
传统经济理论认为，环境投资需要额外的资金、技术等非生产性投资，而这种投资会发生额外的成本，挤压企业的其他潜在投资，进而降低其持续竞争能力；在当前条件下，与生产过程中环境负担相关的消费偏好并不显著，环境绩效并不必然产生经济利益；当然，也有学者认为从长远来看，合理的环境规制能够迫使企业把重点放在技术创新和提高环境绩效上，因为技术进步和资源生产率的提高会降低生产成本，提高其竞争力和增加整体经济绩效[1， 2]。
企业经济绩效与环境绩效之间的关系一直是环境管理研究的核心问题[3]，研究人员从不同视角对企业环境绩效与盈利能力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但是由于样本数据的局限性、环境与经济绩效指标的不一致，这些研究结果往往互相矛盾，其实证研究结果也仍未有定论。为了系统地分析企业环境绩效对经济绩效的作用，本文采用元分析方法对相关代表性文献进行综合分析，以评价环境绩效对经济绩效的影响。
1 研究现状分析
从经济社会发展的历史来看，经济运行方式会影响环境，而环境质量也会影响经济的长期活力。现实中，企业不仅要履行经济责任，更要履行社会和环境责任，因为环境绩效的改进可以通过需求增加和生产率改进来增加企业附加值，而且投资于环保的企业往往在整个供应链中处于优势地位，能够吸引更多的机构投资者。但是环保投资包含了资本支出的潜在需求，必然会影响到企业的经济绩效，而且环境绩效对经济绩效的作用也就可能出现1～2年或更长的滞后期。因而，虽然大量研究分析了企业环境绩效与经济绩效之间的关系，但由于企业环境绩效评估的研究和实践仍处于起步阶段，关于二者的关系仍旧没有达成一致结论。
综合现有文献，环境绩效改进对经济绩效变化的影响关系可以分为5类（如图 1）。传统学派认为环境成本会大大降低企业的边际利润，使企业在竞争中处于劣势地位[4]，即二者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见图1a）；以Porter为主的修正学派认为环境绩效是企业竞争优势的潜在因素[1]，环境规制可以带来社会福利和企业利益同时增加的双赢局面（见图1b），因为环境绩效提高所带来的创新可以部分抵消其成本，且环境保护行为还能给企业带来无形收益；但是，这两种正或负的线性关系受到了非线性关系的挑战。不可否认，在有足够能力采用清洁生产之前，企业需要先通过末端治理的方法满足环境标准，这一时期，经济绩效会随着末端治理的采用出现短期的下降。当企业有足够的能力引进清洁生产技术之后，经济绩效会随着环境绩效的改进而增加，即二者间呈U型关系（见图1c）。而Fujii等则认为环境和经济绩效之间是一种倒U型关系[5]（见图 1 d），在环境绩效的上升阶段，由于先进设备的使用，企业的经济绩效会随着环境绩效的改进而提高；当环境绩效达到已有的环境标准时，其经济利益最大；此后，引入更先进设备的边际成本高于其带来的边际效益，企业的经济绩效与环境绩效间呈负向关系。因此，有学者认为二者之间无确定关系[6]（见图1e），因为不进行环境投资的企业具有低成本和价格优势，而进行环境投资的企业有较高的成本但是也会有较高的消费者支付意愿。本文认为，自愿或强制的环境管理实践会促使企业改进环境绩效，而环境绩效又可以从市场收益和成本节约两个方面来提高经济绩效。因此，从长远来看，企业污染减排和经济绩效之间并不是互相矛盾的，即便通过宽松的环境管制来吸引外国投资，最终也只会吸引那些质量差、缺乏竞争力的企业。2 数据和研究方法
2.1 文献检索与整理
为了确保研究所需数据的完整性，本文以“环境绩效”和“经济/财务绩效”为检索词，在SCIE、Elsevier、Emerald、 EBSCOhost以及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搜索标题和关键词中同时含有上述检索词的文献，共收集到468篇。通过标题和摘要阅读，按照如下原则对文献进行筛选：（1）必须是环境绩效对经济绩效影响的实证研究，不包括通过环境认证或采取环境政策粗略估计的环境绩效；（2）必须是考察二者之间长期关系的研究结果，剔除与事件披露相关的股票市场行为的研究；（3）必须是对企业状况的分析；⑷必须给出经济绩效与环境绩效之间的相关系数或路径系数。经筛选与整理，获得62篇文献，通过全文阅读，最终获得49篇文献。被删文献中，2篇为西班牙语，3篇为非实证研究，1篇是2013年出版的无法下载的文献，另外7篇未分析二者之间的相关系数矩阵或路径系数。
一般来说，环境污染被看做是无效率和资源浪费的表现[7]。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的正向关系就意味着较低环境排放（较高环境绩效）的企业具有较高的经济绩效。本文从49篇有效文献中总结出118个研究结果，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有57个正相关、24个负相关以及37个不显著。
2.2 变量描述
假设原文献中所使用的计量方法、研究样本所在国家、环境和经济变量的类型、滞后环境变量等会影响研究结果，因此对变量做如下解释：
（1）计量方法。环境绩效对经济绩效作用的研究方法有很多，同一篇文献运用不同的方法估算也会得到不同的结果，因此计量方法会影响研究结果。常用的计量方法主要包括相关、回归、面板、联立方程以及其他（主要包括结构方程和投资组合）分析。
（2）国别。法律法规的完善程度与污染排放呈负相关[8]，不同国家的经济发展不同，其与环境相关的法律也不同，本文的国家类型主要包括美国、加拿大、欧洲和亚洲。
（3）经济绩效测量方法。现有文献中，经济绩效的测量方法主要有三种：对过去会计信息回顾的会计类变量（资产收益率、销售收益率）；包含市场预期的市场类变量（股票市场收益率、市盈率），和包含二者特性的混合类变量（托宾Q值）。因此假定经济绩效的类型会对估计结果产生显著影响，但是并未对这种影响的方向进行假定。
（4）环境绩效测量方法。假定原文献所采用的环境绩效指标类型会对实证结果产生影响，本文中环境绩效的测量主要分为定性（环境评级）和定量（废物排放量以及空气污染物排放量）两类。
（5）是否包含滞后期。研究结果表明，在没有滞后环境变量的模型中，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无相关性，但在有滞后环境变量的模型中，二者之间呈正相关[9]。因此，本文假定原文献是否采用滞后环境绩效变量也会对研究结果产生影响。
（6）行业。为了考察不同行业的环境与经济绩效关系是否存在差异，本文将原文献研究中的行业分为制造业、服务业及行业的综合三类。
2.3 数据分析方法
元分析是一种对以往实证研究结果进行定量综合分析的研究方法[10]。经济学中，元分析主要用于实证研究结果的异质性分析，以寻找不同研究结果差别的深层次原因。
由于研究通常涉及多个模型，因此需要检查选取文献的结果是否稳定以及是否可以从这一研究结果得出一般性结论。在元分析中，关于样本的选择还未形成共识，但是环境经济学中的元分析大多使用多个观测值[11]，且仅采用每篇原文献中的一个观测值可能会导致严重的信息丢失，因此，本文收集了原文献的多个研究结果，其样本权重等于1除以原文献研究中所选取的观测值个数。
由于本文关注的是环境绩效对经济绩效作用的方向，而不是大小，因此使用有序Probit模型来估计整体效果的决定因素。因无法观测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关系y*的具体值，将其作为潜变量，用方程表示为：
y*i=x′iβ+μt， i=1，2，…，N μt～IID（0，σ2）
xi是可能影响二者之间关系的一组解释变量观测值，如选取文献中运用的研究方法、数据类型等；β是相应的未知系数，μi是标准正态分布的随机误差项。虽然y*i不可观测，但是假定原文献研究中辨别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关系的分类变量为yi，yi=1、yi=0；yi=1分别表示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正相关、不显著和负相关。
3 实证分析结果
表 1给出了有序回归的结果，第一列是包含所有解释变量的结果，最后三列没有包含全部解释变量，第二列是去除行业变量的估计结果，第三列不包含观测变量总数这一解释变量。因为面板数据和回归是考察更长时间范围的影响，因此第四列为排除观测年数来进一步检验原始文献中所采用的估计方法是否会对结果产生影响的结果，以上4种研究结果清楚地显示出实证分析结果的一致性。表1 元分析的Probit回归结果
备注：括号中为标准差；*表示在10%水平显著；**表示在5%水平显著；***表示在1%水平显著 一般来说，环境绩效的改进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引起经济绩效的变化，因此本文引入滞后年数作为哑变量来观测环境绩效的时滞性是否会影响研究结果。与Horváthová[12]研究结果不同的是，滞后年数这一哑变量对环境和经济绩效之间的关系在4个模型中均具有显著性影响，表明环境绩效的改进对经济绩效的作用具有时滞性，仅采用当期数据的研究结果可能是不稳定的。但从表 1可以看出，观测变量总数对结果的影响却不显著。Horváthová[12]的研究结果表明，当原文献采用相关或投资组合分析时，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呈负相关的可能性会增加，但本文发现，随着样本量和研究范围的扩大，统计方法对二者相关关系的影响反倒变得不显著了。但是，回归分析结果证实了恰当的时间范围的重要性，在前3个模型中，原文献的观测年数对结果均具有显著影响。本文还发现，会计类指标对统计结果具有显著影响，这可能是因为会计类指标是对过去信息的回顾，更具有可信度；其他两类指标则是包含了市场预期，而企业、社会公众等对二者之间作用预期的立场各不相同，因而结果也存在差异。然而，与已有研究不同的是，本文得出了环境指标的类型（定量或定性）对二者之间的关系却没有显著影响的结果。
此外，从表 1可以看出原始文献中国家的类型也会对结果产生显著影响，这与Horváthová[12]和Di Vita[8]的研究一致。欧美等发达国家具有完善的法律体系，因此与其他地区相比其环境污染也相对较低。但是环境绩效是环境管理实践的结果，在环境管理实践中，组织因素具有更大的作用[13]，这表明中国等发展中国家完全可以通过立法等手段来提高环境质量的同时促进经济的发展。最后，行业因素对二者关系的影响也不显著，这可能是由于样本量不足引起的，因此还需要进一步证实。
4 结论及研究局限
本文运用元分析对49篇实证研究进行了有序Probit回归分析，得到一些主要结论：
第一，研究的时间范围对环境与经济绩效间的正向关联有重要的影响，这表明企业从环境管理实践中获得的经济利益有长短期之分。从短期来看，非生产性的环境投资可能会挤占经济投资，导致生产成本的增加；但是从长期来看，这一增加的成本可以带来企业生产率的改进、需求增加及其在供应链上的竞争优势等有形绩效和企业社会声誉等无形绩效，而且环境绩效高的企业更容易适应越来越严格的环保法律。这一结论在滞后年数的检验中得到了证实。
第二，原文献选用的统计研究方法不会对二者间关系产生显著影响。统计方法只是研究工具，研究问题中的样本量等是稳定的，那么采用任何种统计方法都不应该产生相互矛盾的研究结果。
第三，尽管控制环境污染排放的法规因其高成本和无效率受到了广泛的批评[14]，但本文却发现，环境法律法规比较严厉的欧美国家容易出现环境与经济绩效之间正向关联。
第四，环境绩效指标的类型不会对结果产生显著的影响。定性或定量的环境指标都是对企业环境行为/环境实践这一既定事实的描述，因此只要统计方法适当、评判标准恰当，这两类指标将不会呈现太大的差异；但是，由于不同的经济绩效指标反映了不同的信息，如股票市场收益代表了股东的真实收益，而会计类收益不能由股东直接获取。因此，经济类指标的不同会对二者之间的关系产生显著影响。
当然，尽管本文试图全面搜集文献，但是由于能力及条件的限制，只对中文数据库进行检索，且没有包含未发表的和其他语言类文献，因此，元分析中的选择性偏倚存在。
积极有效的环境预防管理可以带来环境与经济绩效的共赢[15]。当前，企业逐渐意识到与其产品及财务影响有关的环境和社会责任的重要性，因此，研究不同的环境规制对环境经济绩效的影响对环境法律法规的执行具有重要意义，但是二者间关系的方向问题仍需要进行长期的观察和不同行业不同地区的实证数据以及不同模型研究结果的支撑。此外，还应该结合环境库兹涅茨曲线研究不同环境措施对经济绩效的作用方向及大小。
参考文献：
[1]Porter M. American's Green Strategy [J]. SciAm， 1991， 264（4）.
[2]Porter M E， Vanderlinde C. Toward a New Conception of the Environment-competitiveness Relationship [J]. J Econ Perspect， 1995， 9（4）： 97-118.
[3]Menguc B， Auh S， Ozanne L. The Interactive Effect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Factors on a Proactive Environmental Strategy and Its Influence on a Firm's Performance [J]. 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 2010， 94（2）： 279-98.
[4]Walley N， Whitehead B. It's not Easy Being Green [J].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1994， 72（3）： 46-52.
[5]Fujii H， Iwata K， Kaneko S， et al. Corporate Environmental and Economic Performance of Japanese Manufacturing Firms： Empirical Study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J]. Business Strategy and the Environment， 2013， 22（3）： 187-201.
[6]McWilliams A， Siegel D. 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A Theory of the Firm Perspective [J]. 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 2001， 26（1）： 117-27.
[7]Stefan A， Paul L. Does it Pay to be Green？ A Systematic Overview [J]. The Academy of Management Perspectives， 2008， 22（4）： 45-62.
[8]Di Vita G. Legal Families and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s There a Causal Relationship？ [J]. Journal of Policy Modeling， 2009， 31（5）： 694-707.
[9]Hart S L， Ahuja G. Does it Pay to be Green？ An Empirical Examin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mission Reduction and Firm Performance [J]. Business Strategy and the Environment， 1996， 5（1）： 30-7.
[10]贺远琼， 杨文， 陈昀. 基于Meta分析的高管团队特征与企业绩效关系研究 [J]. 软科学， 2009，（1）： 30-37.
[11]Nelson J， Kennedy P. The Use （and Abuse） of Meta——Analysis in Environmental and Natural Resource Economics： An Assessment [J]. Environmental and Resource Economics， 2009， 42（3）： 345-77.
[12]Horváthová E. Does 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Affect Financial Performance？ A Meta-analysis [J]. Ecological Economics， 2010， 70（1）： 52-9.
[13]Florida R， Atlas M， Cline M. What Makes Companies Green？ Organizational and Geographic Factors in the Adoption of Environmental Practices [J]. Economic Geography， 2001， 77（3）： 209-24.
[14]Dawson N L， Segerson K. Voluntary Agreements with Industries： Participation Incentives with Industry-wide Targets [J]. Land Economics， 2008， 84（1）： 97-114.
[15]López-Gamero M D， Molina-Azorín J F， Claver-Cortés E. The Whol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al Variables and Firm Performance： Competitive Advantage and firm Resources as Mediator Variables [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09， 90（10）： 3110-21.
（责任编辑：李 镜）
[10]贺远琼， 杨文， 陈昀. 基于Meta分析的高管团队特征与企业绩效关系研究 [J]. 软科学， 2009，（1）： 30-37.
[11]Nelson J， Kennedy P. The Use （and Abuse） of Meta——Analysis in Environmental and Natural Resource Economics： An Assessment [J]. Environmental and Resource Economics， 2009， 42（3）： 345-77.
[12]Horváthová E. Does 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Affect Financial Performance？ A Meta-analysis [J]. Ecological Economics， 2010， 70（1）： 52-9.
[13]Florida R， Atlas M， Cline M. What Makes Companies Green？ Organizational and Geographic Factors in the Adoption of Environmental Practices [J]. Economic Geography， 2001， 77（3）： 209-24.
[14]Dawson N L， Segerson K. Voluntary Agreements with Industries： Participation Incentives with Industry-wide Targets [J]. Land Economics， 2008， 84（1）： 97-114.
[15]López-Gamero M D， Molina-Azorín J F， Claver-Cortés E. The Whol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al Variables and Firm Performance： Competitive Advantage and firm Resources as Mediator Variables [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09， 90（10）： 3110-21.
（责任编辑：李 镜）
[10]贺远琼， 杨文， 陈昀. 基于Meta分析的高管团队特征与企业绩效关系研究 [J]. 软科学， 2009，（1）： 30-37.
[11]Nelson J， Kennedy P. The Use （and Abuse） of Meta——Analysis in Environmental and Natural Resource Economics： An Assessment [J]. Environmental and Resource Economics， 2009， 42（3）： 345-77.
[12]Horváthová E. Does 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Affect Financial Performance？ A Meta-analysis [J]. Ecological Economics， 2010， 70（1）： 52-9.
[13]Florida R， Atlas M， Cline M. What Makes Companies Green？ Organizational and Geographic Factors in the Adoption of Environmental Practices [J]. Economic Geography， 2001， 77（3）： 209-24.
[14]Dawson N L， Segerson K. Voluntary Agreements with Industries： Participation Incentives with Industry-wide Targets [J]. Land Economics， 2008， 84（1）： 97-114.
[15]López-Gamero M D， Molina-Azorín J F， Claver-Cortés E. The Whol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al Variables and Firm Performance： Competitive Advantage and firm Resources as Mediator Variables [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09， 90（10）： 3110-21.
（责任编辑：李 镜）
